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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，师父，当时事情紧急，恒持也是。”

    方丈摇了摇头，“度人还是度己，向来两难全。本来见你选择了度人，我心中甚喜，可此刻看来，你并非真心度人，即日起，每日罚抄一遍心经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，是！”恒持大师答应，心中却是百般不甘不愿。

    出了斋堂，叶飞原以为恒信法师会劝他几句，然而，恒信法师并没有，而是带着他来到了斋堂后面的一方池水前。

    “很快地，这池子里便会长出新叶，到了夏日便生出荷花。”恒信对叶飞道。

    “呃，大师，此话何意？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像方丈师伯，话可没有那么多的深意。只不过这个地方好，夏的时候最为凉快，到处都是蛙声和蝉鸣。”恒信解释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还少了诵经的声音？”

    恒信挠了挠头，捡起一块石头投进了水中，“叶少侠，自昨日见了面后，你可是一直在骗贫僧。可否告诉贫僧实话，你此番来到我僧人院，究竟为了何事？”

    “为了佛祖。”

    “佛祖？”

    “佛祖打了盹，所以要我来帮他盯着你们。”

    听了叶飞的话，恒信无奈地瞥了叶飞，心想看来“佛祖打盹”一事是绕不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大师，实不相瞒，前段日子在汴京，剑上沾了不少血，所以就来问问，究竟放下屠刀能否成佛。”叶飞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难怪你会问我此问题。叶少侠，依我看，你是成不了佛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我倒无所谓，”叶飞不以为然道，“我跟武当的人熟，大不了去做道士，照样可得解脱。好了，大师，我要开始调查莫云师父的死因了。”

    恒信点零头，“你想从何处查起，贫僧愿意给你带路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先见一见那女魔头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恒信面露狐疑，“见她做什么？你不是亲眼所见，人并非她所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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